中医证型对照表

作者：黄晶

编者按

循证医学研究可谓是现代医学发展史上新的里程碑。1992年，加拿大McMaster大学David Sackett教授首次提出循证医学的基本概念，自此，循证医学的概念迅速在医学界风靡，成为医学评价的“金标准”。

新中国成立以来，国家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中医药发展。中医药与西医药优势互补，相互促进，共同维护和增进民众健康。如何寻找合适的研究方法，将中医药疗效“讲明白、说清楚”，让世界读懂中医药。助推中医药现代化发展，是中国医学界人士心中的责任与使命。

开展中医药循证医学研究，正是贯彻落实国家领导人“推进中药现代化，推动中药走向世界”重要指示的有力举措；是中医药走出去，融入国际主流医学的必经之路。可以说，走好循证之路，是中医药未来发展的机遇与挑战。

在循证医学正式推出30年之际，《医师报》特别策划“中医药循证之旅”，将采访参与中医药循证发展历程的多位中西医专家，回顾中医药系列循证研究过程，探讨其价值内涵及中医药现代化发展方向。通过记录中医药创新发展的群像缩影，希望可以鼓励更多有识之士参与到中医药现代化研究进程中，助推中医药高质量发展！

2012年9月23日，“中药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衰循证医学研究”在第四届全国心力衰竭会议上揭盲

“我怀着十分兴奋的心情，向大家报告一项新的临床研究结果。这是中药治疗慢性心衰的里程碑，也是慢性心衰领域治疗的重大新进展。”2013年7月14日，在“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血管脉络病专业委员会成立暨首届中西医血管病学大会”上，南京医科大学第一临床医学院黄峻教授激动地宣布了“中药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衰循证医学研究”结果。并通报此项研究论文已刊登在国际心血管领域权威杂志——《美国心脏病学会杂志》。

编辑部高度评价“中医药让衰竭的心脏更加强劲，该研究开启了心力衰竭治疗协同作用的希望之门”。

怀揣同样心情的几十位医学界专家齐聚国家会议中心对研究进行总结，内心的激动如同北京7月的骄阳似火。

同时出席大会的还有《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副主编、哈佛大学医学院心脏研究中心主任 Anthony Rosenzweig教授，他对该项研究给予了极高的赞誉。他表示，近10年来在心衰治疗领域未有新药面世，快速增长的心衰患者迫使我们必须去寻求更多治疗心衰新方法，而芪苈强心的研究结果令人振奋。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同期述评则直截了当地提出：“中草药为心衰治疗带来了新希望。”

芪苈强心胶囊是我国自主创新研发的治疗慢性心衰的现代中药。为评价其临床疗效及安全性，2011年，由高润霖院士、张伯礼院士、黄峻教授牵头，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及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为组长单位，联合国内 23 家综合三甲医院开展了“随机、双盲、安慰剂平行对照评价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衰患者有效性与安全性的多中心临床试验”的循证医学研究。

结果证实，在国际标准治疗基础上+芪苈强心，明显提高临床疗效16%，改善心功能，减少复合终点事件发生率。

如果说芪苈强心胶囊既往是因为临床疗效的好口碑徒步前进，此项研究的发布，就如同为其插上了翅膀，高速飞行。凭借该研究结果，芪苈强心先后被《中国心力衰竭诊断和治疗指南》《中国扩张型心肌病诊断和治疗指南》等多部中国心衰指南录入，并进入中西医学科教材，成为心衰治疗的主流药物，让更多的患者在心衰治疗上有了新选择。

重温历史，是为了更好地前行。在循证医学30年到来之际，《医师报》特邀该研究组长单位之一、芪苈强心循证研究项目主要完成人、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心内科李新立教授畅谈芪苈强心治疗慢性心衰循证研究的心路历程，分享中医药循证之旅的收获与心得。

瓶颈

心衰，21世纪心血管领域未被攻克的堡垒

近年来，心血管领域的治疗取得了极大的进展，但作为终末期疾病的心衰，仍被称为21世纪心血管领域未被攻克的两大堡垒之一。

“70年前，心衰患者面临无药可用的困境，被严重的呼吸困难折磨得生不如死，甚至很少有患者在出院后可以存活超过3个月。”心脏病学泰斗、被誉为“当今世界上最好的心血管医生”的美国心脏病专家、世界级的医学大师Eugene Braunwald教授回忆他初当医生的情景时说。

对于近半个多世纪以来，慢性心衰的治疗药物发展经历的三个阶段，李新立谈起发展过程如数家珍，道出其所。1940-1960年代以洋地黄与利尿剂为核心的心肾治疗时代、1970-1980年代以正性肌力药物与血管扩张剂为核心的心脏循环治疗时代、再到1990年代开始的神经激素抑制时代，慢性心衰的治疗在缓慢前行。

然而，无论是早期以ACEI与β-受体阻滞剂为核心的神经激素抑制疗法为主的“黄金搭档”，还是由ACEI、β-受体阻滞剂与醛固酮拮抗剂组成的“金三角”，在改善心衰症状、心衰再住院以及心衰死亡率等方面，并未有重大突破。

进入21世纪，与心衰治疗艰难前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心衰患者的急剧增加。李新立介绍，流行病学资料统计，目前全球心衰患者的数量已经高达 2250 万人，并且以每年 200 万人的速度递增，该病 5 年的存活率与恶性肿瘤相当。而心衰在我国成年人中的患病率达0.9%，预计患者人数超过一千万。但由于心衰普及率不高、民众对其普遍缺乏基本认知，致使很多患者错失了最佳诊疗时机，约20%的心衰患者在确诊后1年内死亡，约有50%的心衰患者在诊断5年后死亡，生存率低于多种癌症。即使在已有的标准药物治疗下，我国心衰患者住院频率高、经济负担重，死亡率仍居高不降。心衰可谓是心血管疾病领域尚未被征服的“最后战场”。

李新立教授与患者沟通

心衰防治已成为威胁国民健康的重大问题。国家早在“十五”计划开始，陆续通过国家科技部与国家基金委制定了相关策略，进行心衰的流行病学调查、治疗规范化、综合管理等，其中，新药研发成为心衰防治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结缘

始于对患者临床治疗的需求

“在国际顶刊上发表一篇高质量的文章，是临床医生梦寐以求的，你们不但做到了，而且是发表了一篇高质量的中成药临床研究，是如何实现的？在文章发表初期，这是我最经常被问到的问题。”李新立表示，那个年代，国内学者在国际顶级刊物上发表研究本就不多见，中医药领域更是凤毛鳞角。而他与中医药的结缘，则来自于对患者临床治疗的需求。

李新立长期从事冠心病、心律失常、心衰的临床和科研工作，在心血管领域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几十年的从医生涯，李新立一直深耕现代医学研究，尤其专注于心衰领域的疾病治疗。然而对于中医药，之前完全没有涉猎。

彼时临床上不少医生在心衰治疗中，苦于没有好的药物缓解心衰患者症状。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个被同行反复提及的中成药芪苈强心胶囊进入李新立的视野。那时国内已有西医顶级专家针对芪苈强心开展了基础研究，收到的一致反馈是：非常不错。李新立尝试为自己的心衰患者处方，同样得到了很好的临床疗效。

经过深入了解之后，李新立发现，芪苈强心与他之前听闻的治疗心律失常的参松养心胶囊，都是基于我国中医专家吴以岭院士“脉络学说”指导研发而来，两个产品也得到了当时学界积极的评价。“临床疗效好、安全性好、中医药”，这些因素激发了纯西医出身的李新立对中医药的极大热情和兴趣。

李新立首先在动物研究中进行验证，研究发现，芪苈强心的确有改善心肌重构、氧化应激等作用，该研究发表于核心期刊SCIENTIFIC REPORTS《科学报道》。同期，国内心衰领域相关专家牵头的多项实验研究相继发表，上海复旦大学中山医院邹云增教授关于“芪苈强心抑制压力超负荷四周小鼠引起的心肌肥厚、重塑和功能恶化”刊登在Journal of Cardiovascular Pharmacology《心血管药理杂志》；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廖玉华教授关于“芪苈强心调节TNF-α和 IL-10平衡和改善心肌梗死大鼠心功能”刊登在Cellular Immunology《细胞免疫杂志》；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心内科刘巍教授关于“芪苈强心胶囊通过抑制心脏糜蛋白酶改善自发性高血压大鼠的心功能” 刊登在American Journal of Hypertension《高血压杂志》，上海同济大学第十人民医院心内科魏毅东教授关于“芪苈强心对正常和肥厚大鼠心脏中L类型Ca2+离子流的影响”刊登在Evidence-Based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循证补充与替代医学》，南方医科大学附属南方医院许顶立教授关于“芪苈强心对慢性心衰大鼠肾脏水通道蛋白2的影响”刊登在European Heart Journal Supplements《欧洲心脏病杂志》增刊，是中国第一个经多家国际权威杂志认可治疗慢性心衰的中成药。

系列研究证实了芪苈强心的安全性与有效性，数篇研究论文被SCI收录。百闻不如一见，同行们的肯定与自己的亲自验证，让李新立真正信服芪苈强心治疗心衰的作用。

2011年，李新立所在的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作为组长单位，参与了由高润霖院士、张伯礼院士和黄峻教授领衔中华医学会心衰学组启动的“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衰的疗效及安全性评价研究”，并承担起了其中很多重要工作。从此，李新立与芪苈强心真正结缘，开启了对芪苈强心治疗慢性心衰的系统性研究。

荣耀

中医药领域首个登录国际顶刊的高质量研究

“在心衰领域做中药循证研究，没有成功的先例可供借鉴，一切从零开始。”在课题立项之初，专家组成员就达成了共识：想要让中国的方案获得学界认可，必须做完全符合国际循证标准的高质量研究。而实际上，中医药开展循证研究的难度和挑战，要远远大于西药。

李新立仍记得，当时所面临的是重重困难。首当其冲就是选择合适的评价指标。对于一个循证研究项目的设计，评价指标的选择是其价值高度和成功与否的灵魂。基于中医药组方的复杂性与临床治疗特点，经过多次的交流讨论，射血分数与NT-proBNP进入了专家组的视野。射血分数是当时心衰治疗领域成熟的评价标准，而NT-proBNP的概念才产生不久，甚至没有被写进指南推荐。

作为项目的总顾问、时任中华医学会心血管病学分会主任委员的高润霖院士表示，NT-proBNP必将成为心衰治疗领域的未来之星，就以此做为替代终点。

心衰患者血清中氨基末端脑钠肽前体即NT-proBNP的水平越高，就说明心衰的程度越重，其后来也成为欧洲心脏病学会制定的心衰诊断首选指标。“高润霖院士高瞻远瞩，最终敲定NT-proBNP作为研究评价指标，这一决定让我们的研究在十几年后的今天看来仍具有前瞻性。”李新立感慨道。而研究的次要疗效指标，选择了心血管死亡率与心衰恶化再住院率，这两个指标同样让人们看到了芪苈强心的巨大潜力。

此外，中药特殊气味，也给专家组带来了问题，试验中如何让治疗组与对照组不在气味上“穿帮”，实现双盲的客观评价，成为另一个需要解决的难题。经过项目组专家多次反复试验，终于找到了与试验药物在外型与气味都匹配的对照物。

实际上，在项目的推进过程中，类似问题还有许多。李新立表示，尽管过程曲折，但在项目组的共同努力下，关键环节的卡点，都被一一突破。这些环节的严谨设计，也成为日后研究结果能够在国际顶刊上顺利发表的关键。

万事俱备，蓄势起航。2011年6月，在哈尔滨举行的心血管病年会上，“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力衰竭研究”正式启动，研究由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及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为组长单位，联合国内 23 家综合三甲医院研究纳入512例心衰患者，项目历时 15 个月，于2012年9月在第四届全国心衰年会上揭盲，得到了令人振奋的阳性结果。2013年6月5日，该研究结果在《美国心血管病学杂志》上全文在线发表。

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衰循证研究结果显示，芪苈强心胶囊治疗组患者氨基末端B型利钠肽前体（NT-proBNP）水平降低远远超过了对照组，明显改善了心衰患者的心脏功能，有效缓解患者心慌气短、不能平卧、尿少浮肿等症状。研究还表明，芪苈强心胶囊能显著改善慢性心衰患者的心功能，提高左室射血分数，改善患者 6 分钟步行距离，明显改善患者心慌气短、下肢浮肿、乏力疲劳等症状，改善提高生活质量，显著降低复合终点事件（包括患者死亡、心衰加重再住院等）发生率。这表明，芪苈强心胶囊在延缓心衰进程、逆转心肌重构、改善患者预后等方面均有良好作用，多途径、多环节、多靶点治疗慢性心衰。李新立强调，芪苈强心与西药可以联合互补使用。

骄傲

芪苈强心奏响中医药治疗心衰的“中国之声”

从2011年6月到2013年6月，在高润霖院士、张伯礼院士、黄峻教授等一批国内心血管领域的领军人物指导下，由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为组长单位，联合国内23家三甲医院开展的“中药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慢性心衰循证医学研究”及其显著成果，在国内外医疗领域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受到了医学界专家学者一致好评。国际多家心血管杂志、权威媒体纷纷在线转载并发表评论。该试验令人振奋的阳性结果，向世界证实了芪苈强心治疗慢性心衰卓越的临床疗效，实现了中成药治疗慢性心衰的历史性跨越。

《美国心脏病学会杂志》编辑部评论：“中医药让衰竭的心脏更加强劲，该研究开启了心力衰竭治疗协同作用的希望之门。中草药为心衰治疗带来新希望。”

2014年2月JACC杂志主编A. N. DeMaria教授撰写JACC2013年杂志Highlights（亮点/进展）发表在该杂志，回顾了心血管领域的进展，文章指出：“这些结果证实了中药可靠的疗效，与西医联合治疗获得协同效应，为心力衰竭患者提供显著的获益” 给予了很高评价！

“该研究非常令人振奋，首先这是一项双盲安慰剂对照高质量的试验，其次研究取得了非常鼓舞人心的结果。”《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副总编Anthony Rosenzweig教授指出，芪苈强心胶囊是一种中药，当前国际期刊发表的研究大部分是关于西药的，该研究得以发表，一方面表明西方医学非常希望了解中医药，学习中医药的精髓，另一方面表明该研究的设计非常严格，芪苈强心胶囊可能为治疗心衰的新药。他强调，要在全世界推广中医药，就应该像本研究一样，通过严格设计证实其能改善患者临床结局，从而说服不同国家的临床医生，让中药推广到全世界。

中国工程院张伯礼院士表示，在理论的指导下带来了方药的创新，吴以岭院士组的方子用药力专、量大，它是真正治病的药，处方好了，还要拿到临床再评价。该研究具有示范意义，传统中医药应敢于接受现代科学评价方法，得出信服证据才能在更大范围推广应用。

中国工程院高润霖院士表示，芪苈强心胶囊成为我国第一个具有循证医学研究证据的、疗效确切的、治疗慢性心力衰竭的中成药，为传统的中成药走向国际化迈出了可喜的一步。

凭借强有力的循证医学证据，芪苈强心胶囊先后被《中国心力衰竭诊断和治疗指南》《中国扩张型心肌病诊断和治疗指南》等多个权威指南及高校教材纳入并推荐，中医药被纳入西医指南，具有重大的突破性意义。

《中国心力衰竭诊断和治疗指南》指出，一项由23个中心参加的多中心、随机、安慰剂对照试验结果表明，在标准治疗基础上联合应用中药芪苈强心胶囊，可显著降低慢性心衰患者的NT-proBNP水平，改善次要评价指标，即NYHA心功能分级、心血管复合终点事件(死亡、心脏骤停行心肺复苏、因心衰入院、心衰恶化需要静脉用药、心衰恶化患者放弃治疗)、6 min 步行距离以及明尼苏达生活质量。

《中国扩张型心肌病诊断和治疗指南》指出：中药芪苈强心在一项多中心随机临床研究中512例慢性心力衰竭患者（其中扩张型心肌病占50%以上）分别接受中药芪苈强心胶囊和安慰剂治疗 12周，两组NT-proBNP水平均有明显降低,但芪苈强心胶囊组较安慰剂组更能显著降低NT-proBNP水平（47.95%:31.98%，P=0.002）,该项研究结果得到其他临床试验的验证（Ⅱa类推荐，B级证据）。同时，该指南还指出：中药芪苈强心胶囊治疗新近诊断的扩张型心肌病患者具有免疫调节和改善患者心功能的作用，中药党参、黄芪和葛根等具有降低扩张型心肌病血浆炎性因子表达和改善心功能的作用，推荐用于扩张型心肌病早期的免疫调节治疗（Ⅱa类推荐，B级证据）。用法：芪苈强心胶囊12g， tid；推荐早期和长期治疗。

新篇

鼓舞人心的成果 开启新的起点

此次研究除主要终点得到的出人意料的结果外，在次要终点也得到了阳性结果：心血管死亡率和心衰恶化住院率皆较低，也让研究者们看到了芪苈强心的巨大潜力。《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副总编、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麻省总院心内科主任 Anthony Rosenzweig教授表示，这是一个设计非常好的科学研究，如果进一步研究能得到阳性结果，未来将改变全世界心衰常规治疗的策略。

该研究结果极大地鼓舞了研究团队。2019年，由李新立教授牵头开展的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脉络学说营卫理论指导系统干预心血管事件链研究”子课题“芪苈强心治疗慢性心衰的评估研究（QUEST 研究）”正式启动，项目计划纳入3080例心衰患者，以心血管死亡率和心衰恶化再住院率为主要研究终点，更加全面、系统地评价芪苈强心胶囊的有效性和安全性。该研究结果预计在2022年底揭盲，研究内容是否会成为改变全世界心衰常规治疗的新突破，事关中国上千万心衰患者的未来。

芪苈强心胶囊对慢性心衰复合终点事件的评估研究

芪苈强心的研究循证之路从未止步。值得关注的是，“芪苈强心方治疗射血分数保留心衰及其机制研究”也即将启动，这项研究属于2022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国际合作项目，将与国际心血管领域著名机构哈佛大学医学院共同完成试验，让我们共同期待他的研究结果再传捷报。

项学居3616肿瘤患者中医治疗常见的辨证分型有哪些?
娄光刻13273519310 ______ (1) 脾虚痰湿型:多见于化疗后,治宜健脾利湿.方选胃苓汤、平胃散加减. (2) 气滞血瘀型:多因七情所伤致肝气郁结,气滞日久血瘀不行,治宜活血化瘀.方选柴胡疏肝散、桃红四物汤加减. (3) 气血两虚型:多见于手术后及长期使用化疗药物治疗后,治宜气血双补、扶正固本.方选补中益气汤、八珍汤加减. (4) 热毒内蕴型:多见于晚期肿瘤患者,治宜清热解毒.方选黄连解毒汤加减.